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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琢下午时,还是打着科学院的幌子,跑来了医院。想他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就有了俩信徒,可不得多关注着点儿。
傅熠炀陪着他。
他对池凛忌惮得很,哪怕叶琢手上带着镌也是不安心,人在身边才放心些,恨不得和他寸步不离。
叶琢一进病房就后退两步:什么味道啊这!
你那个堂弟莫名其妙地跑过来探病,他脑子有洞的吧。傅辞轻没好气地说。
是的,叶砜留下的香水味竟然是半天不散,他闻着要烦死了。
哈?叶琢惊,他找你干嘛?
谁知道,有病一样。傅辞轻一言带过。他也不至于跑去跟叶琢说,他造谣你要被你对象扔黑洞了啊。
搞什么鬼,那个家伙,难道是想要背叛我!叶琢自言自语道。
傅辞轻震惊,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会也是你的信徒吧?最后三个字说的很小声,生怕被郁星南听到一样。被迫来玩这种古里古怪的游戏真的就很羞耻啊!
怎么可能,你以为信徒那么好当的吗?他就是傅熠炀的手下而已。叶琢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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