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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琢:谢邀,人在床上,已经虚脱,别问,问就是已经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他也不知道傅熠炀到底是怎么感知的,但是很明显,对方已经认准了四个字:你喜欢的。
傅熠炀仍然很兴奋。叶琢已经在心如止水地思索着宇宙的终极、时间的尽头、生命的循环这种哲学问题的时候,他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去亲吻着叶琢的手指,肩膀,耳朵,或者脸颊。
原来我七岁的时候,唱歌给我听的神明就是你。傅熠炀说。
他记忆中的那个神明,面貌是模糊的,而在他自己拥有神格之后,他终于在记忆里重新找到了那张脸。
那首歌是情歌吗?傅熠炀问。
不是!叶琢理直气壮地答。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跑去跟七岁的孩子唱情歌啊。
可是我现在也懂神之语了。你在唱,你是我的。傅熠炀说,你再唱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才不要。叶琢无语地说道,唱完了你肯定又拉着我要做。我真的不行了。说到后面就拉了长音,像是在撒娇一样。
傅熠炀听着就是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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