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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二十几根长短粗细不同的镌直接从他胸口、手臂、腿各个地方穿过,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墙上,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傅熠炀道。
你要是只有这点本事的话,我还真没有好好说话的必要。池凛嘴角都咳出了血,眼睛里仍然带着笑意。
不说话也行。傅熠炀道。他伸出手,隔空攥紧,明明没有碰到池凛,然而对方惊了一瞬,脸上呈现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宁愿把自己更深地钉在镌上,都想往他远的地方躲。
他在这里根本躲无可躲。池凛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在逼近或者,不是在逼近,而是在被玩弄。他的死亡,被人攥在手里,玩弄。
这一次,池凛终于正视他了一些。
你拿到那个权柄了。他若有所思地说,啊不对你
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权柄啊!
傅熠炀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
池凛大笑,简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在这个小世界找了这么久,我他妈的找了六十多年,结果,就是你?权柄还能是个人?不讲游戏规则啊真是。靠了,我也是无语,那60多年前你还没出生啊,权柄在哪儿呢?所以,如果你是权柄,要怎么让你认主啊,睡你吗?
傅熠炀微微皱了皱眉:你这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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