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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昌明举起那条丝巾:“你他妈不是很珍视这破丝巾么,好,那我就让你看着。”说完,他便用力把那条丝巾撕成了碎片。
媚兰眼神丝毫不变,冷笑了一声:“神经病。”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然后狠狠带上了门。
杨昌明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几乎难以理解为什么媚兰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
媚兰走出杨家的大门,立刻便买了一张回家的票。
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在杨家里待着了,她也几乎一秒都不想看见杨昌明那张嘴脸了。
她坐在回家的车上,心里预感家里人可能并不会同意她离开杨家这样的举动,但是她也没打算继续坚持下去了,她现在一看见杨家那些人就觉得想吐。
一个县长,哪里能有那么多的钱在市里都买了好几套房子?她来到杨家虽然没有几天,但是却看见时常有人来到家里,手上都提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有的甚至是古文字画,这么珍贵的东西,可见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才能让他们来贿赂县长。
最后那些东西,自然无一例外都出现在了县长的收藏房间里,可以说,只要是东西足够珍贵,就没有县长办不好的事情。
县长夫人也是一副自以为很高贵的嘴脸,明明不过就是一个鄙俗的中年妇女,偏偏觉得自己是个人上人,平时不仅万般看不起家里的佣人,动辄打骂,对着媚兰,也是隐隐有些嫌恶。
而且有一次她还在无意间听见县长夫人和她的那些老姐妹们抱怨:“哎呀,我那个儿媳妇啊,可真是笨死了哦,又土又没见识,我的天,虽然我很想要抱孙子,但是一想到要是我的孙子遗传了他妈的这些特点,那可怎么办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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