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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两只手在桌子上一拍站起来,一把拎住孟舀的胸口。
他穿的是牢笼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这样被李队一扯,直接破了个大口子。
孟舀低头看了一眼,一点也不生气,还是笑嘻嘻的:“你们是不是生气了只会这样拎胸口?我一天之内要被这样威胁好几次,早就习惯了。”
“你真的是为了捉弄我才策划的这种闹剧?”金寒晨捏了下眉心,有些烦躁。合着他一晚上没睡,还被晕药熏晕过去在地上躺那么久,就是因为他一个恶作剧?
这次孟舀还没说话,却是陈自强开了口:“他先把人打伤的,后来知道要去医院,才临时想到这个计划。我也是申请过去做治安员的。”
他看了李队一眼,小声说:“之前,我做的是文职。”
怪不得。
李队冷哼一声,道:“知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怀疑你?你一个文职,根本不知道被人从身后打伤需要多大力气!就你脑袋上那一个小小的伤口,还没,还没……”
他找了个参照物,“看看孟舀额头上的伤,我都打的这么深了,他也没昏过去。”
陈自强不用看也知道孟舀额头上那道疤,十分狰狞。但李队不知道的是,正是这道疤,让孟舀有了吹嘘的资本。
他逢人就说这道疤其实是他跟别人打架留下的,还说对方被他打死了。再加上牢笼治安对他的“特殊关照”,他身边的人都以为他很厉害,看见他基本上都是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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