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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金寒晨你不是吧?老子就坐一下你的床怎么了?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啊,你有了媳妇就不认兄弟了?你太让我寒心了,墨州你自己去吧,爷不管你了!”易年说着,愤愤然站起来:“谁稀罕坐你床!”
金寒晨满意地看着易年走开,然后伸手把易年坐皱的床单抚平,这才喊住易年:“给我买票,不然她问我是怎么去墨州的,我会穿帮。”
金寒晨这个智力,是没办法自己买票去墨州的。
易年扭头,愤慨地看着金寒晨:“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我不乐意。”
“你不会还要我哄你吧?”金寒晨皱了皱眉,看向易年:“别跟个女人似的。”
易年:……为什么我生气就会被说成是女人啊!谁要你哄啊,我是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生气!
十分钟后,易年把短信转给金寒晨:“行了,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个智力残障人士的份上,我才不管你,你又欠我一个人情,我都在小本上记下了,金寒晨你以后一条条的都给我还回来,听见没有!”
金寒晨敷衍地点了下头,又道:“到时候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不就是说你闹死闹活要去墨州,我无可奈何只能把你给带过去了。”易年翻了个白眼:“你天天教我怎么骗你媳妇,可真是要把我给带坏了。”
“你又没对象,有什么好担心的。”
“金寒晨,你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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