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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再如何控制自己,这种事就是需要绝对的全神贯注,随时应对各种突变和外部情况猜测敌人的动向判断未来走势,是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考验,而且都是极限考验。
任南砚这样的人,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张弼不由失笑,“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任老这样不服老的雄心壮志,倒是我们该感到羞愧了。”
卓琳道,“倒也不至于,学长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你们在说什么?”任南砚走了过来,盯着两人怀疑地道。
卓琳微笑着道,“我跟学长说,任老看起来不太舒服。”
任南砚冷声道,“用不着你操心这些。”
卓琳好脾气地倒了杯水推过去,“任老还是坐下说话吧。”
任南砚确实很累,于是他在卓琳对面坐了下来,侧目瞥了张弼一眼,“张相,我们跟卓女士有话要谈,请你回避。”这话可谓十分不客气了,张弼竟然也完全不在意。似乎自己不是内阁首相只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一般,含笑看了卓琳一眼站起身来笑道,“也罢,在任老眼中张某到底还是个外人。”
任南砚并不否认,“只要事成,张相自然就是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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