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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凤城淡然道,“我们的人查到的消息,当年邢薇确实对他们很好,特别是对余心攸……余心攸六岁就跟着她学琴,两人的关系一度亲如母女。”
冷飒了然,“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傅凤城冷笑一声道,“邢薇想要勾引余成宜,结果失败了。”
冷飒愣了愣,思索了一下道,“这不对啊,余心攸几乎等于没见过亲生母亲,你又说她们俩几乎亲如母女。余成宜丧偶多年未娶,一般情况下余心攸应该不会那么排斥邢薇成为自己的继母才对啊。毕竟如果余成宜另外再娶,余心攸可能会更加不安。”
傅凤城道,“那得是邢薇用的方法正常才行,余成宜和已故的夫人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大学同学,夫妻情深根本没有再娶的心思。邢薇利用余心攸多次跟余成宜接触,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
说到这里傅凤城停顿了一下,道,“余成宜跟邢薇的前夫关系也不错,根本不可能接受她。”
冷飒瞬间想起邢薇那倒霉的前夫,夫妻离婚不是什么问题,哪怕是因为妻子往自己的帽子上使劲染色而离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离婚后的前妻是个海王,还一直浪就很悲剧了。
也不知道那位杨次长这些年是怎么面对自己那些同僚的,这么说有同僚之情的余长官可真是个好人。
“余心攸是因为这个跟邢薇决裂的?”冷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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