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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飒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笑得温和无害,“殿下,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古代的酷刑?据说…如果把人埋在土里只留下一个脑袋,然后用刀在人的头顶划开一条口子,将水银灌进去。那人在极致的痛苦中就会奋力挣扎,最后…从土里爬出来。但是,整个外皮却会跟他分开,被留在土里……”
“咳咳,少夫人,这里都是岩石而且我们也没有大量水银。”苏泽脸色僵硬地道。
冷飒无语,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变态,谢谢。”这当然是假的啊,但是这个故事效果真的很惊悚啊。
当年年少无知的冷爷也被吓到过好吗?
“……”听你说的这些,很难不怀疑你是个变态。
虽然在心中腹诽着,但苏泽还是尽心尽职地将冷飒的话翻译了一遍,配合冷飒那把在色丹头顶上比比划划的匕首,即便是在夜色中苏泽也清楚地看到色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刚走过来的傅钰城一脚踢在了地上的石头上,顾不得疼痛满脸惊恐地望着冷飒。
好…好可怕!傅四少簌簌发抖,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上天仁慈以及大嫂宽宏大量。
大嫂真是个好人,呜呜……
一股诡异的臭味突然弥漫在空气中,众人纷纷嫌弃地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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