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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鸥这几天才跟黎承榆说要好好休养,现在就休养成这样了?看看那腿上渗出来的血,老鸥一脸无奈的叹气,“可能,这腿……得废了。”
老鸥也不去询问黎承榆是怎么搞成这样,看其他知青的那些表情如此不耐烦,对黎承榆露出来的丝丝嫌弃,唯有将想法藏起来。
不过,说出的这话,黎承榆心里真的凉了下来。
以前还猜测他们瞒着自己,就是自己的腿断了,可毕竟也是猜测,心里依然还是有些期待,期待自己的腿不是真的断了。
猛地抓住了眼前的老鸥,黎承榆一脸紧张害怕,“鸥医生,我,我真的,我这腿,真的断了吗?不,不能救了吗?”
不,不,肯定是老鸥的医术不行,他得去大医院,他要去县里的医院看看!
老鸥不知道黎承榆心里这么想自己,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会放在心上,惋惜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在这农村里,腿断了,那可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
大家都是靠种庄稼过活,现在腿断了,那就代表干不了什么重活了,那以后还有什么用?
黎承榆从老鸥这儿离开之后,嗯,被其他知青扶着回去,也挺晚了,看着那被关上的宿舍房门,黎承榆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盛玉珠。
第二天,天一亮,刚醒来,就去找盛玉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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