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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时深像一个被语音指令激活的小机器人,迅速站起来,贴近陆尧。
他好久没见到陆尧了,也许有4天?5天?
临近毕业,同学们陆陆续续找好了工作。陆尧早早就拿到了大厂offer,提前进入996社畜模式。
陆尧是海市本地人,公司在与大学城几乎是对角线的科技园,自然是住家里更方便。连一部分外地同学都搬出了寝室,在市中心或者公司周围租了房子。比如另外两位室友。
大学城实在是太偏了。
但陆尧还是住在寝室里,坚持每天早起赶第一班的地铁,来回通勤将近4个小时。
齐时深不解过,但陆尧只说住寝室自由,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不喜欢家长的管束,齐时深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个不怎么走心的理由。
每天临睡前,能看到陆尧走到自己床前,说一句晚安,让温吞又迟钝的齐时深总是忘记,他们就快毕业了。
象征着分别的时针,正在滴答滴答飞奔。
可是这一周陆尧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住了,虽然也打了电话来说是加入了一个项目组,加班太晚,赶不上门禁,但齐时深还是觉得想念。
哎,他在心里叹气,这才几天啊,原来好兄弟的分离,也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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