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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敏,指陆尧的一切行为在齐时深这都是哥俩好的表现!)
陆尧身上很热,有力的双臂箍着齐时深的腰,手掌按着他的背,把他更深地按进怀里,随后沿着脊骨缓慢地游弋,摩挲。
耳朵被陆尧的鼻息喷地很烫,背又有点痒,齐时深扭动着想挣脱出来,反而被陆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耳朵。他急着去捂耳朵,顾此失彼,又被陆尧拍了拍屁股。
陆尧人高马大,能一手抓起一只篮球,大掌似有若无地揉搓了齐时深饱满的屁股瓣,激得齐时深差点跳起来撞他的下巴。
喂,屁股自古以来就是私人财产,好兄弟也不能不经允许随便摸吧!
“干嘛干嘛,陆尧!你放开我!”齐时深的头埋在陆尧怀里,差点被饱满的胸肌闷死,声音嘟嘟囔囔的,毫无气势,跟撒娇一样。
陆尧的胸腔震动,轻微的笑声好像贴着耳膜震到齐时深心里,率先倒打一耙抱怨,“深深怎么又不让抱。”
陆尧看起来高冷矜贵,私底下却是开朗又热心的性格,喜欢用和齐时深贴贴来表达友好。
一旦齐时深表现出抗拒,就会俯下身,凑近了看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缩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5天没抱到深深了,”他用气声说话,又轻又缓,气流卷着齐时深的耳朵,缠绕不去,“再不让我抱我就要没电了。”
“行行好吧深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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