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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些事要同银少将军谈。
沉宴轻轻叹息,道:待会儿自会召见你。你先去偏殿的茶水房内等着。
朱世丰满腹委屈,但又不敢违抗。
他磨磨蹭地爬起,如一个抱屈的小媳妇儿,一步三回头走向殿门。沉宴却始终不曾看他。
直到殿门关合上了,沉宴才开口,道:
朕以为,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银止川不应声,沉宴道:
你父兄的罪责不再追究,你依然是镇国公府浪荡风流的少将军。沧澜的事自此翻页,没有任何人能动摇你银家在朝堂中的地位,你为何还不满足?
罪责。
银止川咀嚼着这个词,反问道:我父兄根本从未背叛盛泱之意,陛下不肯彻查,现今何来罪责一词?
沉宴注视着青年冷锋一样的眼睛,许多字句在心中翻涌,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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