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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点点头:公子知道枪在哪里么?
西淮指尖抚着薄胎雪瓷杯,垂着眼,低哑说:
不知道。需你们自己去找。
然而梁成落城最顶级的工匠烧出来的、堪比禅翼般的雪瓷,竟然在西淮的手指轻触上去时,也黯然失色,显出微微粗陋的质地。
他的手太苍白了,就如同干枯的花瓣一样,淡色的玉一样的手指,只在指尖有一点微微的艳红。
仆从注视着这个在所有刺客中脱颖而出的白衣人,他分明手无缚鸡之力,又看上去那样苍白病弱,花君却说他是最有可能能取银止川性命的人。
此地终非久谈之地。
仆从叹息说:若无其他的事,我等先行告退。有何线索,再来与西淮公子商榷。
西淮点点头。
然而离开之前,那名仆从又摸出一枚药丸,融进茶水中,笑着对西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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