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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家出事之后,沉宴就一直希望再由银止川领过镇国公府帅印,继续为朝廷效力,也好将功赎罪。
而银止川则坚持父兄必定蒙受诬名,朝廷一日不肯彻查,他就一日不会接受赎罪这一说法,更不会为负心的君王披甲上阵。
无什么人可用要是世上真的有鬼将就好了。
银止川一笑,轻晃了晃手中酒盏,低哑声说:这样我银家的儿郎,想必也会从沧澜城爬回来,继续为陛下效忠的。如果陛下还愿意要他们的话。
沉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君王求和已是不易,更何况银止川还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陛下如果真的觉得朝中无人,就提拔狄阳罢。
静默片刻,银止川还是提了个名字:他是我父亲的旧部,出身市井,但行军作战是个人才。您多给他一些钱财他会愿意为您卖命的。
不知是不是谈话不愉的缘故,呈上来的珍馐菜式也吃起来毫无滋味了。
沉宴令人上了歌舞,否则厅堂内简直静默得叫人心惊。
银止川在席位上坐了片刻,忽然觉得十分厌倦,便放下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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