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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个远远的背影。
陛下今日怎么有闲心,过来求瑕台。
沉宴进门后,楚渊拥着锦被,倚在塌上,低声说。
他今日穿着一身银线莲花刺绣的雪袍,面色依然很苍白,没什么血色,但乌发和衣袖衣带都打理得相当妥帖。
不得不说,那个银面具少年虽然讨人厌,但是对楚渊总是能照顾得周周到到。
楚渊做观星神侍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触碰,后来象征贞洁的十字印记被破除以后,也一般只有言晋一个人被容许碰他。
沉宴微笑着打量他,看着楚渊握着玉瓷小勺,用细长苍白的手指有点厌倦但是又不得不搅拌着碗中药汤,笑着说:
许久没见你,心中很想念,就过来了。
进来钦天监的事情还好吗?
楚渊问:太史下狱以后有没有说什么?
嗯。暂时还没有,沉宴轻松如初说:他才下狱不久,暂时没说出什么。但是事情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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