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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下有才之人,大多都会痛苦,可那种痛苦通常都是来源于对现实的无力,和对报国无门的愤懑。
但是这个人不是如此。
他看似风平浪静、漠不关心的冷清之后,是欲拖天下人与他共沉无间的极致压抑和抑郁。
他写婉婉娇羞的少女时是这样,写依依不舍的离情别绪是这样,好似任何事都无法融化他心底的冰,叫他从孤独的黑暗角落走出来。
雅间内,时光一寸一寸过去。
照月依然不说话,沉默良久后,林昆却蓦然开口:其实,我曾经倒是见过一个能写出这些词的人。
这位御史台中丞身上有种不同于西淮的冷清气质,深青色的官袍衬着他白瓷一样面颊脖颈
看上去真是如珠如玉,清俊雅致到了极点。
林昆挽起宽大官袍的衣袖,伶仃消瘦的手腕露了出来,他静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道:
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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