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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一点讲,简直就是不待见。
银止川看不上林昆那么一副谁都欠了他八百箱金株的德行,林昆则看不上银止川整天浪荡游逛,流连青楼妓馆的风流。
哦,他啊。
秦歌道:我倒是知道,陛下派他查赈银大的贪污案呢。
贪污案?
银止川夹着松香炸虾的筷著一顿,问:怎么回事?
就是从国库发出去的钱不见了呗。
秦歌道:关山郡灾情已久,去年陛下就从国库拨钱了,整整两千箱金株!结果上个月关山郡守将狄阳八百里加急亲自写了书信回来,关山郡的灾民饿死大半,剩下的全成了起义军,他要镇不住了。
镇不住,怎么会镇不住?
似乎猜到银止川想问什么,秦歌暼过桌上二人一眼,接着道:因为整整两千箱金株,到了关山郡,只剩下三百箱!这其中的油水,可被揩大了。
作为从年少时,就跟随着镇国公在边疆待过不少日子的银止川自然明白,这朝廷拨出去的钱,就没有完完整整到过目的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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