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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梦里大火的灼烧感完全不一样。
少阁主,还好吗。
想了想,沉宴还是忍不住问。
很好。
宫人道:求瑕台的仆从回禀说,楚渊少阁主今日醒了两趟,每回精神都尚可。与照料的小徒下了会儿棋,又喝了药,这才睡的。
沉宴吁了口气,总算将自己从梦里的那种心悸感里剥除了。
近来关山郡的灾情让他很费神,拨出去的赈银又不翼而飞,沉宴有一两天没去看楚渊了。
寝殿里很安逸,从门缝里偶尔钻进来一两阵凉风,吹在他冷汗湿透的衣襟上,有些黏糊糊的凉。
沉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了。
他看着手心的冷汗,于重重的绰约帷幕中,默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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