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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照月依旧说。外面朱世丰骂得已经很厉害了,只有林昆的守卫在拦着他。
面前年轻御史的视线虽然平淡,但是有种极其大的压迫力。就像一块玉石,虽然静默毫无攻击性,但是坚硬难磨。
我真的不知道。
照月又重复了一遍。
她在这里已经坐了近三个时辰,面颊上的金色花钿都近乎暗淡了。
照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没有说谎:那个化名鹧鸪天的人只是不时将写好的词作送到秋水阁楼下兜卖。但是他自己从来没有现身过。
是照月有一次无意中经过那个摊贩,看见和胭脂水粉摆在一起的词簿,随手翻了翻,便心中一惊,觉得极其适合改编为唱词。花两串铜钱买了下来。
再之后,那人也会时不时送来些新作,但时间从来不固定,数量也时多时少。似乎全看何时有闲空,随手写来玩玩。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见到作些词的词人本人。
如果你再不肯告诉我,我只有放那个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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