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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止川说,他打趣地看着西淮:怎么,有什么挂心的事?
西淮微怔,从兀自思虑心事的状态中缓过神来:
没有。
即便有,他自然也不能告诉银止川。
文人喜诗词是一生都改不掉的。更不提是像西淮这样的人。
他自负才华十七年,有时候不为声名,只为取悦自己,也会信手随作一二。
既然作了,就自然没有放在手头自己看的道理,西淮攒到几篇,就会送到秋水阁去摊卖。
钱两倒是次要的,重要得是被人喜欢,被人认可。那种受人肯定的滋味,几乎是站在隐秘角落,注定只能遥遥听着别人评价的西淮感受到人世尚且值得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但没有想到,会引来林昆。
没有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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