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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西淮不用想,大抵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他腰肢酸痛,膝盖刺疼,后颈处皮肤破了,就好像被人痛殴了一顿一样,身上青青紫紫。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比起躯体上的不适,西淮更感到心里上的麻木和疲倦。
有些事,你知道会发生,和它真正发生时是截然不同的。
身体上的极度疲倦,和心理上的极度自厌,在银止川在他身体里喷射出来的时候几乎达到了顶峰。
但这样很好,西淮想,这都是他该得的。
咳咳
少年垂下眼,捂着唇慢慢凑到沐桶边缘,从挂在小衣撑上的白衣里摸出艳丽馥郁的药丸来。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吃过这东西了,他正在试着慢慢戒掉它。
那个人用这样的手段来控制座下杀手,每个人在一定时间范围内只能得到一粒,这样他们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只能再像狗一样爬着回来乞讨恩赐和原谅。
他们的身体离不开这样的东西,每个曾经试图挑战的刺客都毫无尊严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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