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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给沉宴剥了一只长宁桃,沉宴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手上。
羡鱼未来的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静了静,沉宴问。
雪衣的观星师手指略微顿了一下:在观星阁。
陛下的头痛之症,好一些了么?
沉宴的视线一直从他细瘦伶仃的腕往上移,直到在清秀的锁骨和脖颈才停住。
他仿佛在回忆什么似的,手指在下巴上无意识摸了摸,舌微微地舔了一下唇。
好多了啊。
年轻的帝王笑说,眼底一抹意味不清的暗光闪过,他直起身子,看似坦诚直白地问楚渊:羡鱼觉得呢?朕和从前是不是差不多?
楚渊抬起眼,这才从手中的白桃上挪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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