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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月轻声说:我只想留在这里弹琵琶。只要还有一个人听,我就可以弹下去。我学了十九年啊从只有一根桌子腿那么高的时候就在学了,冬天里练得满手的血泡都结上冰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像它那样长久地陪伴我了。
银止川未吭声。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知道照月说得是对的。
我配不上你哥哥。
照月轻叹了一声,说: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想得到一个很爱我的人,与他举案齐眉,粗茶淡饭,白头偕老。在那个人心里,天下也不会有我的一笑重要。
那秦歌呢?
想了想,银止川还是迟疑问。
我告诉他可以来每晚听我弹琴。
照月说:若他三年后还没有改变心意,我就跟他回去。但那也许是不可能的。
歌姬捋着手臂上的轻纱,微微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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