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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满腹言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低低地轻声道:何必呢。银止川而今我说什么,你也都不会再相信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要问我的答案?
就如他此刻说自己离开,是要去花辞树那里为他寻来解药一样,银止川恐怕是也绝不会信的吧?
既然如此,又何必徒劳地去解释呢?
银止川喉咙微微滚动,沉默中,他们互相注视着彼此。
许久后,银止川轻轻一笑。
我总是对你抱有希望。
他说,声音低哑:觉得你和那些杀人如麻手头沾血的上京人不一样。但是我真是愚蠢啊,一个隐忍十余年只为复仇的人,怎么可能纯善柔弱,心地温和?
西淮的眼睫轻颤了一下,银止川接着说道:现在仔细想想,望亭宴上莫氏父子的无妄之灾,珍品展后沉宴对世家贵族的打压,乃至国祭大典上离奇的占卜结果,其实每一桩事背后都有你的影子
可我当时竟没有发现,甚至没有丝毫怀疑过你,
西淮攥紧了拳,默然地等着他的结果,等了片刻之后,银止川果然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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