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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银止川与西淮站在房间门口。
这几天银止川夜里老发梦魇,做梦时会踢着或撞着西淮,就自己分出来睡了。
他在西淮厢房隔壁收拾出来了一个小房间,走过去大概不到一盏茶的路程。这会儿告别,却还是依依不舍的。
等我不做梦了,就搬回来陪你。
银止川说。
嗯。
西淮点点头。
身上还难受吗?
银止川又问:回去洗一下,泡泡脚。腰上热敷一下。
他手放在西淮腰间,意有所指地揉了揉。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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