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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轻声道:从我带你回观星阁,你就从来没有忤逆过我,是吗?
他走到言晋旁边,没有芥蒂地同言晋站在同一片脏污发臭的地面。
言晋只是看着楚渊的腰部以下,并不敢抬眼,他感受到楚渊在看着他。
但是那一片雪白的衣襟,在这样的黑暗里简直耀眼。又过了一会儿,有一只微凉柔软的手放在少年的头顶。
楚渊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替言晋理着进牢狱以来,沾到他发丝间的稻草和污物。
有些浸了血的脏泥,牢牢地将少年的发都黏在了一起,楚渊也用苍白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将它捋开,理好。
言晋发着抖,开始有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下来。
他在最屈辱难堪的时候都没有流泪,但是这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好像比最残忍的酷刑还要带给他痛苦。
他又想起了自己被楚渊像捡小流浪狗一样捡回观星阁的时候了。
师父是个不称职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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