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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们今天弹出去的金株,又会被哪些偷梨花的小孩捡到,好好惊喜一番。
银止川笑着说,你还要么,颜颜?
他向西淮伸出手,掌心躺着圆润光滑的金株,邀请他一起做这打梨的坏孩子。
西淮也来者不拒,就这么从容地接了,学着银止川的姿势,往梨树的方向投金株。
但是荒院和梨树都隔得太远,若非有银止川那样的指力,很难将金株真的射中梨枝。
于是银止川瞧得哈哈大笑,俯到西淮身边,歪着头教他投株。
时隔很多年后,西淮都还记得他们最后欢笑的那个下午,以及银止川俯身到他身边时,从背部传来的炙热的触感。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注1]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空寂的月悬于天上,银止川饮了酒,趴俯在栏杆上,呢呢喃喃地说着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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