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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又把楚渊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一面欣赏这个人孱弱不禁风雨的病容,一面口不对心说:
羡鱼这是在收拾东西?求瑕台可有什么住不惯的地方,让你想换个地方小住?
这话说得实在是虚伪至极,果不其然,楚渊静了一静,而后说:
陛下,您应当听人禀告了我想要去底狱陪着言晋。
沉宴歪头看着他,眯了眯眼,而后一笑。
是啊,他听人禀告过了。
他怎么会还没听人禀告?
楚渊的动静或者说求瑕台里的一切,其实有什么不是被监控在他的眼底?
果不其然,见他这么低笑,楚渊也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里的一切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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