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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一笑,反问道:哦,是吗?
那你倒是你说说,我们走到了哪一步?
他故意做出一副惊奇之态,然后目光又在卧房扫了一圈,当即找到一个空处,随意坐了,问:
你以往有什么不满的,可以一样样讲给朕看。
楚渊站在原地,却只是沉默着。
羡鱼,朕有时候为你默默付出,你却全然不知道啊。
沉宴无趣地凝视自己的手,左右翻转着看了看,摇头说:难怪你替言晋那小子委屈,又觉得我们的情谊全不复初你的心思全在他身上,又何曾注意到过朕?羡鱼,朕心里真是好生地委屈啊!
他这样说,楚渊微微一怔,像有些懊恼又有些惊奇,果真静了一静,似在仔细思索,而后轻声问沉宴:
陛下,有为我做什么,我不知道吗?
七杀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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