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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很薄,在橙红的夕照下更显得轻薄如蝉翼。
这是一幅很安宁沉寂的画面,银止川看着上下漂浮的浮尘,静静地也不说话。
他将与西淮自第一次相遇至今,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重新回想了一遍:
发现他真是一个傻子,忽略那么多再清楚不过的线索,只一意孤行又近乎偏执地喜欢上西淮。
西淮从来不是一个好细作,他明明说得那么明显,眼神里的疏离那么不懂掩饰,但是银止川就是看不到。
他只看到西淮冷郁怅惘的外表,和对盛泱不知由来的恨,就觉得他与自己一样,都是这时代的叛逃者。
于是急不可待地想要靠过去。
却没有想到,他的恨,不止对盛泱,也有对他银止川的一份。
姬无恨临走之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匣子,放进了那只扣着荷包的琉璃罩中。
小匣子里有两只蛐蛐儿,原本很聒噪闹人地叫着,但是进入琉璃罩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都悄无声息地安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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