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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止川正在给西淮理腰带,听西淮说话听得心不在焉。
方才出门的时候太急,西淮腰带系得马马虎虎。只囫囵盘了一下了事。
银止川看不过眼,觉得这样出众清秀的少年郎,怎么能有扭成一股麻花的腰带,一路上就都拉着他要重理。
是啊,他哪儿来的钱?
此时听到西淮的话,也附和得毫无建树:肯定是别有关窍!
西淮:
西淮对腰带并不在乎,但是在乎银止川好好听他说话。
当即不高兴地往前挣了几步,不让银止川碰他了,说:有关窍是有关窍,但是关窍在哪里?
银止川心说我怎么知道,视线仍一个劲儿落在西淮身侧不住轻轻漂浮的衣巾上。
别人赚钱,大抵不过劳作、倒腾买卖,这么几个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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