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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尚拧眉看他:什么意思?
明日依然是在这间赌坊,我们再赌第二局。
西淮语气平淡说:赌资与今日相同,场上的所有金株乘以十倍、和我的一个笑,你的一只手。
候尚似乎有些不快,但是也别无选择。
明日见了,侯公子。
西淮这个时候微微显出一点笑意了,说:请。
候尚郁郁地站起来,大步就向门外走去。
西淮却站在原地,久久地没有收回目光。
怎么了?
银止川看着他注视着候尚离开的背影,似没回过神来似的,低低问道。
你闻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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