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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尚不吭声,银止川走过来,直接就扒拉他的胳膊。一边扒拉还一边说:
这哪只手?昨天你赌得是哪只手来着?
看样子还真的要切候尚的一只手作为赢资了。
候尚脸发青,僵着身子一身动不动,却倏然间,听见咔嚓一声清响。
他以为是银止川动手了,瞬时肌肉绷紧,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淌下来,等待着那迟缓的剧痛。
但是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痛楚却并没有袭来,反倒是僵久了的血液略微一轻
捆在胳膊上许久的束缚消失了。
你以为赌博都是公正的么?
再抬眼,银止川已经又回到了他对面,玩世不恭地把玩着手头上的骰子。
喏。
纨绔不羁的少将军侧头看他,轻轻晃动着骰子。碗里的瓷面和骰子相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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