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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张航发工资的日子,到手的工资还没捂热乎,便被几个刚下工的工友一起拥着去逛附近的霓虹街。
张航是孤身一人进城打工的,和工友们关系一般,平时不咋爱说话,上工就是埋头干活,下工后闷葫芦一样待在宿舍里,连洗澡也不随大伙一起,往往是大家都睡下了,才独身去浴池。
同宿舍的老王带头议论过:“那小子成天不说话,连洗澡都背着人,怕不是那玩意太小不好意思教人看。”
于是,在某天撒尿时,有好事的人站在张航边上偷摸瞅了一眼。从那之后“鸡巴小”的谣言不攻自破,也再没人去想他为啥不和大伙一起洗澡。
张航表面看起来与其他卖苦力的汉子并无两样。其实,他真正的秘密藏在那根驴屌下,沉甸甸的囊袋后生着一处女人才有的肉缝。
虽说不会像真正的女人那样每月来月经,但也会时常不由自主分泌些半透明且黏腻的淫液,糊在裤裆里湿乎乎的不说,阴蒂传来阵阵痒意磨得人好不难受。
只有到夜深人静时,他才敢在无人的浴池里脱光了衣服,敞开双腿,尽情抚慰饥渴的肉穴。
这也造就了他内敛的性格,除了逛霓虹街外,张航和工友几乎再没有其他交流。
哪怕是喝花酒,他也无法做到和其他人一样,总是在霓虹街口便找借口分开,急匆匆走进街边一家不起眼的店面,招呼来店里的漂亮男孩,点上一桌提成高的酒,喝不到一会儿便醉醺醺搂着男孩纤细的软腰上楼进行一番深度交流。
没错,虽然身下长了一口逼,但张航其实是更喜欢操男人的主儿,而且十分钟爱细胳膊细腿二十出头浑身白嫩的小男孩。每个月除了自己留下的三四百块饭钱,其余的工资几乎全砸在了霓虹街。
张航常点妓子叫杨安,大眼睛双眼皮,说起话来柔声细语的,十分懂得讨人欢心。用张航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跟讨了个老婆没啥区别。”
杨安说他是在这周围念大学的学生,老家在农村,无父无母为了挣学费才来这里坐台接客。张航一听,顿时心疼得就差去卖肾供他念书了,从那之后每月一发工资便来这给他冲业绩,然后上楼翻云覆雨一番。杨安告诉他,等将来毕业找到工作俩人就住到一起,自己再也不在这地方接客。如此拙劣的大饼,张航却吃的津津有味。
但根据知情人士透露,杨安的“大学”已经念了有七八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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