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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床上,张航是被一股强烈的尿意憋醒的,揉着眼睛醒来,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是一张男人俊美的侧脸,迟钝的大脑转了半天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随着睡意褪去,女穴内的酸胀感愈发强烈,张航皱着眉撑起身子,小心翼翼抬腿,将男人处于晨勃中的性器从体内抽出,经过一夜的扩张,肉穴一时无法完全闭合,随着性器拔出“啵”的一声,在穴道内留存整晚的精液也顺势流出,黏腻结块的精液糊满了大腿里侧。
为了不吵醒周岩,张航只能尽量放慢动作,小心翼翼下床。只是身下劣质弹簧床弓子哪怕再微小的动作也会带动木质床板吱呀作响,这声响在昨夜激烈的性爱中算是一份佐料,放在此刻却格外刺耳。
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一瘸一拐扶着酸痛的腰走进卫生间。站在马桶前,昨夜过度使用的性器在排尿时都带着刺痛,张航疼得呲牙咧嘴解决完生理需求,盥洗台前的镜子里映出哭肿的双眼和一身凌乱,费力背过身回头瞧,被扇红的臀瓣下方隐约可见被肏红肿挂着白浊的阴阜。
腿间黏腻感实在惹人难受,强忍腰间的酸胀蹲下,撅起屁股,手指探进失去弹性的女穴内,将已经结块的精液从穴道内抠出。
长时间保持这种高耻度的姿势加上女穴传来酥酥麻麻的奇异触感,惹得张航喘着粗气,满面潮红。处理结束后匆匆冲洗全身,被肏肿的小逼连穿上内裤都磨得难受。艰难穿上衣服,揉着屁股走出浴室,一抬头正看见坐在床边抽烟的周岩。
自昨夜起张航已经对周岩产生了心理阴影,不自觉退后到门口。周岩弹掉烟灰,看着像炸毛小猫一样的人笑出声:“躲什么啊?昨晚叫的不挺欢的?”
“不…不,那是强奸!”张航又羞又愤,丝毫没意识到脱口而出的话语会激怒男人。
“强奸?呵,强奸有撅着屁股浪叫求肏的吗”周岩从口袋里掏出欠条,叠着一张名片,勾勾手指招人过来:“瞧好,三十万一分不少,卡号在下面,到日子记得打钱。”
张航拿着完全没有印象的欠条满脸疑惑:“这不是俺签的,你骗俺”
“指纹是你被肏爽以后自己按的,再说,你不是说要替杨安还债的么,现在想不认账?”周岩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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