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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瑾知道自己眼下的手段很卑劣。
可他没别的办法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那个说自己叫阿月的魏王妃,究竟是不是他的皇后。
若确定了是,他再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翌日。
天还未亮,阿月便起身了。
魏王见她已经洗漱停当,还以为她着急回去,便说眼下还不到城门开放的时辰,还要再有半个时辰。
可阿月却不是因着这个才起得这么早的。
“阿晔,我的心一直在跳。”看着跟前的人,阿月蹙眉,“昨夜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的一切似乎都很可怕,我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了,可醒来后,梦中的内容却都一下没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听得她做了噩梦,魏王便忙拉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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