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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之离开之后,皇帝的寝宫里便只剩下正在记录符阵的六安,以及狼狈的忍受疼痛的皇帝了。
除了皇帝无声挣扎响起的衣料摩擦的声音,这个破破烂烂的寝宫安静得诡异。
皇帝身上的疼痛集中爆发,原本就是因为黑气被龙气镇压之前的反扑,如今过了一会儿,汹涌回流的龙气终于将黑气镇压下来,浑身的疼痛也终于缓解了些。
疼得有些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皇帝从木板上坐起,看向围着那大坑转悠,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总感觉特别厉害的漂亮男子,忍不住开口道,仙长与鹤儿,是同门?
六安手上的动作不停,原本不想搭理皇帝,但还是回了一句,算是。
皇帝不知想了些什么,仙长愿意同鹤儿前来凡间,想必与他是极亲近的朋友?鹤儿他,在宗门过得如何?可有结识许多朋友?
你误会了,六安一心二用,我与鹤儿并不是朋友。
至于他在宗门过得如何,你直接问他便是,他若愿意告诉你,自然会同你说起,你问我作甚?更何况,知道了你又能如何?若说他在宗门受了委屈,凭你还能为他讨回来不成?你又会去为他讨么?
皇帝被六安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抱歉,是我妄加断言,不自量力了。
六安录完了一块玉简,换上另一块来,收起你那无谓的愧疚之心,鹤儿他如今已强大到无需任何人同情怜惜,他在沈家的遭遇,对于如今的他而言,也已经不值一提。
皇帝惊讶的抬起头,仙长知道是鹤儿告诉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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