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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黄昏,身后的太阳有大半个圆已经没入了山后,只剩下一点点余晖照耀。
而他们的前方,那重重高山之巅,却好像垂下了一块巨大的夜色幕布,隐隐有几丝光亮从那幕布后面闪烁出来,引人遐想,但更多的地方还是被遮得严严实实。
越山鹰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速度骤然加快,在老者的驱使下,一头扎进了那层幕布之中。
穿过幕布之时,沈鹤之感觉到一阵十分明显的触感,好像垂顺的发丝拂过身躯。
这种触感消失之后,又仿佛被整个塞进了巨大的口袋中,视野一片漆黑,人在里面被任意的揉搓挤压,很是难受。
在这奇怪的空间里,视线看不清晰,听力却是放大了数倍。
一些扑棱扑棱拍打翅膀的声音在巨鹰的周围响起,坐下的鹰背开始变得有有些不稳,越山鹰发出几声痛叫。
而那老者大斥一声:孽畜安敢!
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后,伴着黑暗之中万分刺眼的一片金光和一些窸窸窣窣的惊叫,巨鹰的飞行又恢复了平稳。
黑暗没有持续太久,又是那种头发拂过身躯的触感之后,令人五脏翻滚的挤压感终于消失了。
前方一片大亮,沈鹤之条件反射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便是一片新的世界映入眼帘,他的一双黑眸露出了惊叹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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