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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外门长老也不管现下是不是被当众下了脸面,赶紧点头称是,连连道歉:是晚辈太莽撞。
是妾身思虑不周。
请刑主责罚。
玄袍男子摆手:倒也未酿成大错,罚就不必了,为尽快恢复秩序,二位这便离开吧。
至于这少年人,就由本刑主带走了。
大汉与女子对视一眼,面露一丝苦意,咬咬牙只得应是:这就告退。
话落,大汉身形鼓胀,腿部发力刷刷刷的几下跃走,而女子也祭出一件纱绫似的绿布,轻盈的飘去。
两人走后,玄袍男子将视线放在沈鹤之的身上,那脸色忽然就从先前的似笑非笑变成了冷酷,一点过渡的时间也没有,就连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随我来。
能叫两位外门长老如此恭敬,哪怕不知玄袍男子的身份,也必然是沈鹤之这个刚入门的虚察弟子惹不起的人物。
尽管有些云里雾里,沈鹤之还是乖觉的跟在玄袍男子的后头。
有小祖宗在,他倒是没被玄袍男子的冷脸给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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