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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4) (7 / 11)_

        沈鹤之从石椅上起身,示意他不必如此,你我如今身为同门师兄弟,也不必在乎先前的那些恩怨。

        杨宇丞摇摇头:恩公对宇丞有恩,即使如今成为同门师兄弟,也不能改变,宇丞自当牢记于心。

        沈鹤之见他如此固执,也不想与他争辩这些: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杨宇丞道:拜入刑主门下实为侥幸,倒不知银刑主正是恩公的师尊,先前得知后,宇丞便很是高兴,本想早早拜会,不巧恩公有要事离开了宗门。

        如今恩公回来,宇丞理当正式前来拜会恩公。

        你有心了。

        沈鹤之见似乎他不是来坐坐便离开的,便冲石椅对面的那张椅子伸了伸手,请他坐下。

        杨宇丞倒也没有矫情客套,两人就坐在石椅上说话。

        沈鹤之道:我离宗年余,回来之时方才听说师尊新收了一位亲传弟子,是一位三年便达到筑基期的天才。那时我还猜测会不会是你,倒不想世间真有如此巧合。

        杨宇丞听沈鹤之提起他筑基之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此事实在不值一提,我这筑基实在仓促,差点就断送了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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