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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嘛!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还肤浅!
以上这话是严老爷子此时此刻心中所想,当然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除非他晚上不进屋睡了。
一只毛绒动物有什么好玩的,老婆子也不瞧瞧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抱着猛蹭,看得他都泛酸。
不过还真别说,小金那女人缘简直太好了,小祖宗人小欣赏不来,严家宝性别难,对这种毛绒动物不感冒,所以没人发现小金同学贼可爱贼萌的长相。
有观众,小金也不吝啬表演,逗得严老夫人和严母是开怀大笑,连偶尔走动过的女佣们,瞧着小金的眼神都两眼放光,心中想着这是什么动物,也好想养一只。
相较于严家这边的热闹,墨宅那边就清冷许多。
墨景琰一进屋就上楼洗澡换衣服,他有洁癖,但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出门条件不允许还要摆出一堆做派来,有条件就讲究,没条件就将就。
洗澡时,墨景琰想起在象山村几次给小家伙洗澡的画面,眼睛半阖了下来,贴上自己标签后,他的占有欲就越来越强,想着还没将小家伙要过来时,其他人帮小家伙洗澡的画面,眸色暗沉下来。
小孩子忘性最大了,不知道小家伙现在待在严家,是不是已经玩的乐不思蜀了。
想着事情,墨景琰洗澡的速度加快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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