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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师弟不管是谁拐来的,反正在司徒院住下是铁定事实了,木果望了望天色,起身离开去给严墨整理一间房出来,顺便准备晚餐,今晚多了一个人和一头似乎很饥饿的灵兽,他必须多准备些吃食。
大金饥不择食吃虫子的画面给了木果很大的冲击,反正短时间内木果是忘记不了。
唉,是饿了多久,才连虫子都吃,木果心中暗暗叹息。
所以这是自动自发清场了,原本来挺热闹的小院,就只剩下严北和严墨两人。
严北双手背到身后,挺直腰板,一副小大人模样,当然硬件跟不上,内里绝对是个成熟的灵魂。
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跟着我做什么?严北板着脸与男人对视,当然这是为了好好观察男人回答问题时,眼神是否闪躲,是否说谎。
严墨:心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找到要找的人,当然要跟着,以防再弄丢不过这些的话,严墨下意识的没说出来,他觉得这样的话不会是小少年想听的。
又不说话是几个意思,严北琢磨了下,不可置信道:你不会连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我都不知道吧!
那还跟着他回来,什么都忘记的人有点可怕,随随便便就能跟着个人回家。严北已经想到这人带着大金跟着那女人回家,然后在斗武场见了他,当即转换目标,变成跟着他回司徒院。
严北想法很简单,当初他变成小孩子,这人怎么玩他,他也想玩回来,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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