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严北有些唏嘘,为何自己返童时就没记住名字,不仅没记住还给自己取了那么个名字。严北酸酸的说:很不错,幸好你还记得住自己的名字,不然到时被人随便取个阿猫阿狗的名字,多难听。
嗯,你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严墨觉得小少年的担心是多此一举的,他怎么可能同意有人给自己去那样的名字。
他有担心吗?他有担心吗!
严北眨了下眼睛,吐了吐舌头,继续言归正传,那你还记得怎么洗漱穿衣吃饭吗?
讲到这个问题,严北这时才想起了一个关键,双手摩拳擦掌起来,说,你之前都是怎么洗漱穿衣,不会是有人伺候你完成的吧!是谁伺候你的,带你过来菏西学院的那个女人。
质问的话说完,严北觉得自己反应是不是有些激烈了,补救道:我可告诉你,现在你开始跟着我过了,在我这边,凡事都必须自己独立完成,这里不兴有人伺候的做派。
我不喜欢别近身,严墨不知道小少年的思维为何会如此跳脱,一下跳到这种问题上,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伺候,因为他讨厌别人靠近自己。
对,自己怎么忘了某人还有这毛病,严北小声嘟囔。
刚才一直是小少年拿主动权在问,严墨看着小少年,嘴角渐渐勾起,你放心,我不需要你辛苦来伺候我,当然我倒是可以反过来伺候你。
谁要伺候你呀!不,不对,谁需要你伺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