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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北此时很自觉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该来的总是要来,真想再给大金脑袋敲两下。
此时木果已经准备好晚膳,刚好过来唤他们过去吃饭,听到师傅喊他,问的是那些消失蛊虫的事,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不过木果还是有所保留的,至少大金差点把那对鸳鸯蛊吞下肚事他给忽略过去了。
又被吃了十几条虫子,司徒院长哪里还能淡定,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大金是爱徒的灵兽,他也不想忍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未经过他同意就吃他虫子的大家伙,不给对方长个记性,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的虫子要是哪天被吃空,他找谁哭去。
司徒院长气归气,还记得征询下严北的意见,爱徒,你看这事,为师要是不好好教训下大金,怎么对得起那死去的十几条虫命。
严北无所有的耸耸肩,是该让小老头出出气,也让大金长长记性。
饭前,司徒院长和大金就进行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激烈运动,两人一追一赶,把整个菏西学院跑了个遍。
这个傍晚,菏西学院注定不得安生,各个角落时不时响起司徒院长气急败坏的吼声。
饭前就来了这么大的运动量,司徒院长和大金此时恨不得把头埋进碗(盆)里,其他人还没动筷,他俩已经吃上了。
严北拿起筷子,瞅见旁边的人没有跟着拿起筷子,而是看着碗在发呆。
会自己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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