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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北之所以问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就是要用治疗时间的长短,来判断伤势的严重性。会得到这样的答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知道男人对那方面的重视,绝对不会那地方开玩笑。
瞬时,严北有些不是滋味了,他还是太任性了,每次都是这人在迁就他,就算自己这回踢坏了他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这人依旧说得那么风轻云淡,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严北抬起脑袋仰面看着墨景琰的下巴,很是认真的说:就算永远好不了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当然严北这样说只是为了顾及墨景琰的男人尊严,他是没有修习医术,可他芥子空间里有数不尽的灵药,再不行,直接重塑下身体,身体以前遗留的任何问题都会消失的。
一旁的严家宝对两人的对话是越听越不知所云,墨大佬瞧着没摔断腿脚,脸也没破相。
至于内伤啥的,摔一跤而已应该不至于,怎么两人一来一回,听起来貌似摔得挺严重的。
当然刚得了宝贝的严家宝,可没闲心去关心两人话中的疑云,实在是多说多错,他还是少说多听多看。
几人在楼上都呆太久了,严家宝催促道:吃饭了,吃饭了,我等你们等得都快饿死了自己才刚睡醒没多久,严家宝还真敢说。
墨景琰淡淡的扫了眼严家宝,视线很巧的滑落到他装小玉瓶的右口袋,还停留了那么会儿那眼神可吓坏了严家宝,差点就要伸手去捂口袋了,仿佛墨大佬看出自己口袋里有宝贝,还惦记上了。
尽管是害怕墨大佬,严家宝还是用防贼的眼神偷瞄了回去。
直到墨景琰抱着小祖宗往餐厅走去,严家宝才暗暗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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