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问他为什么，而伯特则是摸着下巴顿了顿说道，那些人说你是花瓶，我的小蔷薇怎么能是花瓶呢，你得是蔷薇，因为我是蝴蝶，蝴蝶采花，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是么。苏白没什么情绪说道，他记得，蝴蝶是变态昆虫。

        伯特王子笑了两声，他伸手似乎想要牵苏白的手，但手放在半空中又放下了。

        他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事重重，很想说什么东西，但却又欲言又止。

        终于当夜晚的烟火升起的时候，伯特王子将苏白压在神柱上，抵着苏白的额头低声喃喃，告诉我，审判长是谁，夜痕又是谁？为什么你会提起他们两个人？那我是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什么呢？

        苏白抬了抬眼，他看向伯特，似乎在审视着眼前的这个人，又仿佛像是要重新认识对方一眼。

        而伯特只是看着苏白，他眼里的深情几乎快要融化成水了，那些水足够将苏白淹没，只要苏白愿意，他可以在对方眼里为所欲为。

        但苏白没有，他看着伯特，一字一句清楚的说道，你很像。

        像谁？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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