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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病房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人,二叔坐在床边,神色难得温柔。
白白,今天还有没有哪儿难受?
不善言辞的男人,用着最亲昵的话语,柔声的问着床上的小孩。
苏白记起来了,更小的时候,二叔总会亲昵的称呼他为白白,直到他年龄稍大一些,这样亲昵称呼不再合适,他的二叔才改口叫他全名。
这样的记忆苏白是很少有的,毕竟年幼时的他为数不多的记忆大概就是病房跟病床,然后身边有一个很是让他安心的人。
而转眼间,刚刚还露出过几分柔情的苏沈秋,此刻却又称为了那个阎王,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睥睨众生,仿佛一条命在他眼里不过跟蝼蚁没什么区别。
我说过,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实验成功,白白等不下去了。
苏白听到他沉重说道,语气难得加重了几分,这已经是他暴怒时的前兆了。
而站在苏沈秋身边的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苏沈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却变得更加锋利起来。
要多少试验品都可以,我只要实验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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