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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要思考的问题,变得太多太多。
秦灼才刚在世界上名声大噪,成为了真正举世瞩目的钢琴家,距离他最理想的音乐殿堂,只差步之遥。他的名声,他的理想,全都在宋喻眠的考虑之内。
也使得从前完全不会在意周围评价的他,几乎是生下来头遭的这么畏首畏尾。
飘窗前的那盆紫罗兰,枯死大半,即便是宋喻眠重新浇上了水,情况却依然急转直下,不见好转。
而秦灼则也再也没有资格,依然养着那一盆象征着阳光的水仙。
从前搬出秦家后,终于放弃了从前的伤痕累累,接受下来的崭新的施坦威。
现在看来,也并不是那么很重要了。
帮我在国内国外,同时准备篇声明吧,就说这切都是我个人的问题,裴丞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个人在追求宋喻眠,这切都跟他没关系。
秦灼仰倒在沙发上,久无人住的空房子里,浓烈的烟气环绕不去。
他母亲的事情,还有当年的种种,已经被他秦家的那个弟弟情绪高亢的发到了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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