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平凡眼望清玄,忽然间高高抬起了头,仰天一阵长笑。笑声之中,充满了凄凉苦楚之意。平凡笑了一阵,蓦地里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弯下腰去,抱着胸口咳嗽起来。平凡咳了一阵,惨然笑道:“哈,哈哈!你说他是狗贼?我看你才是狗贼!”清玄真人怒道:“你说什么?”
平凡冷笑一声,眼中忽然间流露出无比倔强的神色来:“我说,你才是狗贼!你要杀我,尽管来杀好了。我决计不会说出他的下落。”清玄道人一声怒喝,挥掌向他头顶击来。平凡微微冷笑,既不闪避,也不招架,在他心中,反而有一种解脱般的快意。
要知平凡生性敦厚稳实,绝非冲动莽撞之人,只是他毕竟年少,血气方刚,越是受人折辱,便越是激起了他倔强不屈的性子,所以他一切都豁了出去,什么不管不顾了。
也说不定是由于他念念不忘的美丽姑娘爱上了别人,使他觉得世情惨酷,人生悲苦,就算受人折辱也好,被人杀了也好,终究不过是一死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头顶忽然亮起一道青光,将清玄道人逼退。清玄愕然抬头,只见那人器宇轩昂,青衫磊落,正是牟尼堂首座--沈天河。清玄真人见了是他,登时大怒,伸手向沈天河鼻端一指,骂道:“天河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天河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清玄师兄,十七毕竟是我牟尼堂门下弟子。就算他当真犯了什么过失,也该由我这个做师父的管教,轮不到你这外人出手。况且真相到底如何,咱们谁也不知。若是只是听了一名道童的传言,你便滥施毒手,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外人会笑你清玄师兄遇事不明,是个大大的糊涂蛋。”沈天河不卑不亢,缓缓转过头来,面向清虚真人说道:“不知掌教师兄以为如何?”
清虚真人闻言,脸色一沉,冷冷的道:“天河师弟,听你言下之意,似乎怀疑我长门弟子胡言乱语,倒似存心污蔑你那位高足一般。倘若他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躲躲藏藏,坚不吐实?”
沈天河摇了摇头,说道:“师弟不敢。长门弟子素来便是掌教师兄的亲传,亲厚有如心腹,他们又怎敢怎敢胡言乱语,欺瞒师兄?”顿了一顿,又道:“可是十七从小在本派长大,他的人品怎样,想来大家也都知道。他既然坚持不说,那便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二位师兄又何必苦苦相逼?”这番话入情入理,只听得众人不住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